几日奔驰,刘庆率众来到嵩山脚下,刘辟、周仓二人就赶来拜见。
“雷簿、陈兰如何了?”
“禀主公,此二人现于嵩山上,不时就来骚扰,待我等回击之时就又转回山上去了,如此几番,将士们几日都未睡好觉了,真是烦躁无比。”
刘庆一寻思,好嘛,这不游击战么!敌进我退,敌退我追,敌驻我扰,敌疲我打,这两个黄巾到真成了游击战老祖了!
大帐内,刘庆身旁的徐庶、郭嘉听了相视一笑,开口道:“既有定计,何不写于手中?”
两人拿来笔,书写已毕,来到一处打开手掌,皆是败字。
刘庆未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,吩咐道:“雷簿、陈兰、龚都三人差不多每人拥兵数万,之所以如此畏惧不过是畏我兵势罢了,你等可以设计佯败一阵,其若相追,我便来援将其一并拿下。若是不追,那我便不动,你等再诈降之,如此可一举拿下!”
周仓、刘辟正欲点头称是,郭嘉、徐庶听了将手中败字示众,众皆称敬佩刘庆,称为神算奇谋。
二人因是黄巾出身,在此时在账内有刘庆一众心腹猛将,显得有些拘谨,只是坐在席上,不敢出声、进食,其他人倒是其乐融融。
刘庆怕说多了反而显得事情格外突显,便装作不知,问了宋谦几个黄巾的问题,宋谦自然会意,频频向两人同饮,说些体己话。
大战将近,并未饮酒,宴席也就散的快了些,二人出了大帐,乘快马往山脚下去了。
天黑,明月无星,四野寂静。
刘辟、周仓的军营里却是很有些不太平。
“我说当初咱们都是跟随大贤良师的兄弟,怎么你们如今做了官军如此胆小了?”
“大胆!你们竟敢以下犯上!”
正被众人包围起来发怒的正是刘辟、周仓二人。
“说你几句怎么了,敬你当你是都尉,不敬你你又算什么?那雷簿、陈兰、龚都三人一而再再而三来挑衅,怎么不见你耍威风?老是窝里横算什么本事?”
“是啊!有本事在外面狠去啊!说咱们这些穷哥们有什么意思?”
“每天吃不饱睡不好,原来弟兄们是想跟着吃肉饮酒过上好日子的,你们凭什么来管我们?”
“反了天了,你们这些贼子!”刘辟喊人将其绑起来放在营帐里吊起来示意,周仓气的更是自己动手了。
抓起来几个闹事的,顿时就没人敢吱声了,都躲到营帐里去睡觉去了。
又是一阵安静,有半夜起来起夜的兵士听到树林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,像是树枝木条被踩断了,那兵士稍微皱了皱眉头便回帐里去了。
“前面就是他们的营帐了,弟兄们都轻车熟路了吧!”
“龚渠帅稍待,今天不是有瞎子传消息来,说他们有内讧么?不如去打一波,日日这样抢何时是个头啊?”
“是啊!咱们去打一波,他们现在投靠了刘庆,可是肥的流油了!”